第262章_笙笙予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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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2章

  明明说好慢慢来的!

  她瞪了他一眼,跑到门口,把人往外一推:“你先回去。”

  霍常寻顺势就勾住了她的腰:“是不是有个姓迟的在追你?”他的墙角也撬,胆子不小啊。

  纪菱染脸皮薄,不好意思:“没有,小孩子乱说的。”

  霍常寻眯了眼角,余光里都透着一股子不爽:“最好没有。”

  偏偏,很不巧。

  霍常寻第二天过来就见到那姓迟的了,在孤儿院一楼的会客厅里,西装革履,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,浓眉大眼,三十上下就有秃顶的趋势了,那发际线,怎么不上天。

  “染染——”

  艹!

  霍常寻双腿搭着,蹬了一脚茶几上面的烟灰缸:“染染也是你叫的?”

  迟荣耀这才注意到还有个人,上下扫视后,问:“染染,他是谁?”

  纪菱染把院长拜托的文件整理好,放到橱柜里:“一个朋友。”

  一个朋友霍常寻:“……”要被她气死!

  迟荣耀听纪菱染这么说,自然觉得对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就完全忽视掉了:“我给你带了巧克力,你尝尝,进口的呢。”

  “谢谢。”

  迟荣耀坐过去,把衬衫的袖口往上卷了一圈,露出手腕上的名牌手表,谈吐挺斯文:“院长上次不是说天变冷了,我给孩子们买了点新衣服。”

  纪菱染不知道说什么,又道谢。

  “跟我客气什么。”

  正聊着——

  “染染。”

  纪菱染看过去:“嗯?”

  霍常寻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子,没骨头似的靠着沙发:“我的水太烫了。”

  她起身,去给他掺了温水。

  不会自己去倒?迟荣耀猜想,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肯定是个一无是处脾气还不好、就一张脸还能看的小白脸,这么一想,更鄙视了。

  “你看还缺什么,列个单子给我,下次我一并带过来。”

  “让你破费了。”

  迟荣耀摸了摸手表:“多大点事,又没多少钱。”

  冷不丁——

  “染宝,”霍常寻说,“水又冷了。”

  染宝?

  迟荣耀冲那一无是处脾气还不好、就一张脸还能看的小白脸瞥了一眼:水就在你后面的饮水机里,没长手?不会自己倒?!

  哼,小白脸!

  纪菱染耐心好,又去给小白脸兑水。

  迟荣耀实在看不下去了:“这位先生……”

  霍·小白脸·常寻语气悠悠:“我姓霍。”

  迟荣耀状似闲聊:“霍先生也是孤儿院的捐赠者?”

  他不咸不淡地:“嗯。”

  一个小白脸,能有几个钱,穿得倒是不错,都是名牌,肯定都是富婆给他买的。这么一想,迟荣耀优越感蹭蹭蹭地上去:“去年我给孤儿院捐了一百万,在年终感谢会上,怎么没看见霍先生?”

  霍常寻眼皮懒懒耷着,没瞧人一眼,从桌上捡了支笔,摸出一张支票,随手添了个数字:“刚捐的。”

  还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小白脸!

  迟荣耀鄙视他:“不知道霍先生在哪里高就?”

  对方不冷不热:“方腾科技。”

  迟荣耀眉毛一挑:“真巧,我也在方腾。”他拿出名片,上前递上,“我是方腾动漫公司的经理,不知道霍先生是在哪个部门?”

  方腾主要做游戏,动漫和软件也有涉猎,迟荣耀的舅舅是总部的高管,他自己又出国镀了金,所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动漫那一块的区域负责人。

  霍常寻接了名片,略略扫了一眼就扔在了桌上,回了句:“我在总公司。”

  迟荣耀不太信,这张脸怎么看都是夜场头牌:“不知道霍先生是做什么的?”

  他翘了个二郎腿:“做老板。”

  迟荣耀:“……”

  懵逼脸了半分钟,本部姓、姓霍?他没忍住,瞄了一眼那张支票,默数: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四个零五个零六个零……

  迟荣耀倒吸了一口气:“请问您是?”

  对方眉眼里挑了一股子的妖气:“霍常寻。”

  除了卧槽难以表达心情的迟区域经理:“……”

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

  “纪小姐,”称呼已经改了,迟荣耀用手绢擦了擦汗,“我公司还有点事,就先走了。”

  纪菱染点点头。

  迟荣耀恭恭敬敬,战战兢兢:“霍总,那我先走了?”

  霍常寻嗯了声。

  对方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,退了。

  人走远了,纪菱染说霍常寻:“你干嘛吓他?迟先生人不错。”

  霍常寻哼了一声:“哪里不错,尖嘴猴腮的。”

  尖嘴猴腮就过分了,除了发际线,迟荣耀的脸还是很周正的。

  “他对小朋友很好。”

  霍常寻不以为然:“捐了几个钱就是好?”他把支票塞她手里,抓住了手就没放,有一下没一下捏她手心,“有我好吗?”

  纪菱染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,吓了一跳:“你干嘛捐这么多?”

  “我钱多。”

  她不知道怎么说他了,他大手大脚的习惯她知道,买车都是一次几辆,自己也开不过来,高兴了送人,不高兴了也送人。

  “霍常寻。”

  “嗯?”

  她停顿了会儿:“我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。”

  霍常寻嘴角抿了条直线,有点躁,把杯子里的水喝了,把她拉到身边坐着:“真要走?”

  “嗯。”

  他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的软肉:“我送你去。”

  她安静着,没说话。

  霍常寻捏着她的手心,越发用力。

  次日,碧空如洗,太阳很和煦。

  下午两点,霍常寻就把纪菱染送到了机场,也没什么行李,就一个小箱子,他去帮她办好了托运,时间也差不多了,该登机了。

  霍常寻一颗心悬得高,怎么都搁不下去。

  “那边都联系好了吗?”

  “嗯。”

  他又问:“住的地方呢?”

  “找好了。”

  “你妈妈那边安排好了没?”

  她一一回答:“我请了一个阿姨照顾她,她不肯在帝都,想回家休养。”

  霍常寻想了下:“也好,回头我让人送她回去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沉默了一阵。

  霍常寻问她:“钱够不够用?”

  “够了。”到了那边,她可以找兼职。

  他哪能不知道她的底:“不要找兼职。”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摸了张卡,塞到她手里,“花这里面的。”

  她退回去,眉头皱得紧:“我不要。”低着头,咕哝,“我欠你的钱还没还清。”

  霍常寻脸上不悦:“一定要跟我分得这么清楚?”

  她点头,很坚持:“我们还没有交往,我怎么能花你的钱?”说好了慢慢来的,她不想掺杂金钱在里面。

  霍常寻又被她气到了,手罩在她头顶,用力揉了一把,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:“到了那边给我电话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想了想,他强烈要求:“每天都要给我电话。”

  她都答应了:“嗯。”

  霍常寻还是觉得不满足:“还是视频吧,我想看你。”

  她点头。

  机场广播响起,不急不缓地提醒乘客登机,纪菱染回头,往登机口看了一眼,然后手腕被霍常寻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。

  突然很想抽烟。

  霍常寻闷声:“要是我求你别走,你可不可以不走?”

  他还是舍不得她,明知道不能自私地留她,可就是舍不得,一天看不到她都要疯。

  纪菱染没说话。

  他知道她的意思了,松手,推开她,赌气似的:“走吧走吧,没良心的!”

  她看了他好几眼,转头朝登机口去,脚步越走越慢,没回头,快到的时候,顿住脚,又折回来。

  “怎么了?忘带什么了?”

  她喊:“常寻。”

  听了无数遍的名字,从她嘴里喊出来,还是让他心动得一塌糊涂,他上前,抱住她:“染宝,给我亲一下,嗯?”

  她低声说好。

  霍常寻抬起她的下巴,唇压在了她唇上,勾缠着她的舌尖,深吻了很久。

  “纪菱染,”唇齿相贴,他的声音、他的气息,都在她嘴角,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慢,洋洋盈耳,“我爱你,不要喜欢别人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  她几乎落泪,那一瞬间,她想留下了,不管不顾地留下来。

  霍常寻用力抱了一下,就放开了她:“去吧。”手里那张卡轻轻放进她外套的口袋,“去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,等学成归来了,就待在我身边,到了那时候,我就哪都不让你去了。”

  纪菱染走了。

  不过几天,霍常寻就得了相思病,得相思病的不止他,还有陆启东。

  晚上齐小三把大院里一帮子哥儿们叫出来,就发现了,俩不对劲的,各自颓废着,郁郁寡欢。

  “你俩怎么都蔫儿不啦叽的?受什么打击了?”

  陆启东干了一杯酒:“滚。”

  好吧,他滚了。

  霍常寻自言自语似的:“纪菱染去国外了。”

  陆启东也不知道跟谁说话:“林星河在躲我。”扭头,无精打采,眼里又颓又丧,“晚上上我那喝酒。”

  “行。”

  然后,两人都醉了,一人坐柜子上,一人蹲冰箱旁,都在打电话。

  陆启东坐在玄关柜子上,大着舌头醉醺醺地对着手机一直喊。

  “星河。”

  “星河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一会儿嗨一会儿颓,就这么叫了十来分钟。

  然后,他唱了首《老鼠爱大米》,唱完后,从柜子上跳下来,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,唠叨个没完没了。

  “我好喜欢你呀,让我当你的狗好不好?我给你导盲,我会比念念做的更好的,念念还要你帮它洗澡,我不用,我可以自己洗澡,自己穿裤子。”

  陆·醉鬼·启东嘿嘿嘿地笑了一阵,突然很悲伤。

  “我去医院问了,说不可以。”

  “那个庸医说不能把我的眼睛给你。”

  “我要去揍他,那个赤脚医生!”

  “星河。”

  “星河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他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叫她了。

  那边,霍常寻也好不到哪里去,两人喝了好几瓶高浓度的洋酒,醉得视线都模糊了,他蹲在冰箱旁边,给纪菱染打了好几遍电话,才接通。

  “喂。”

  她的声音,从异国他乡传来。

  霍常寻声音沙哑,烟熏了似的:“染染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叫完,他又很久不说话。

  纪菱染似乎在外面,声音和风一起灌进他耳朵:“怎么了?”

  霍常寻没忍住,踉踉跄跄起身,从陆启东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,点上,狠狠吸了一口:“想你了。”

  “在抽烟?”她问。

  “嗯。”

  太想她了,烦。

  纪菱染软着嗓音劝:“别抽了。”

  他笑了声:“管家婆。”说完,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。

  后面,他们每天都会通话,有时候是视频,两地有六个小时的时差,霍常寻都是深夜联系纪菱染,那个时间,她刚下课到家。

  学校在斯林顿,那边很冷,大雪纷飞,她过去的第四周就病了,声音哑得厉害。

  视频的时候,霍常寻听出来了:“声音怎么了?”

  她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:“没睡好。”

  霍常寻也不揭穿她,老生常谈:“那边很冷,衣服够不够?”

  “嗯,够的。”

  不诚实的小东西。

  她过的什么日子他能不知道?他偷偷塞给她的那张卡里的钱一分都没少,真是个牛脾气。

  他靠在床头,电脑放在腿上:“这几天斯林顿暴雪,别出去打工了,我不放心。”

  纪菱染说:“好。”

 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她,那头的小姑娘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绒,黑色的,帽子很大,显得她一张脸很小,不知道有没有巴掌大:“怎么瘦了点?”

  她说:“没有瘦,是镜头离得远。”

  “那你靠近点。”

  她就往前凑了点。

  霍常寻也靠过去,亲屏幕里她的脸:“染宝,好想你。”

  她也想的,很想。

  “想得我下面都疼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流氓!
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
  **

  还有一更,我通宵写哈~

  第三卷帝后50:霍纪番外篇2(二更)

  斯林顿连着下了一周的暴雪,外头银装素裹,处处都是厚厚的积雪,脚踩上去,会发出吱吱的声音。

  周五的晚上,纪菱染在清吧有兼职,因为是暴雪时分,交通几乎全部瘫痪,她只能从住处步行去兼职的清吧。

  到那里的时候,已经八点多了,她推开门,顿时热气扑面。里面正在放一首田园风格的曲子,节奏很慢。

  “Ran,你来了。”

  喊她的男人是白人,很高大英俊,也很年轻,也是店里的兼职生,叫Feer。

  纪菱染脱了厚外套:“抱歉,我迟到了。”

  “没关系,只晚了十分钟。”Feer是当地人,有些当地的口音,“感冒好了吗?”

  “好多了。”

  Feer把服务单给她:“那这里交给你,我回去了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兼职时间是四个小时,斯林顿的工价很高,四个小时的工钱够她几天的伙食,快到下班的时候,交接班的黑人女孩来叫她。

  “Ran,最里面那桌的客人点了一杯蓝色火焰,专门让你送过去。”

  纪菱染颔首,去调酒师那里拿了一杯蓝色火焰,端过去,用英文道:“先生,您的——”

  “咚。”

  酒杯落在地毯上,酒洒得到处是。

  霍常寻窝在沙发里,看着她,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落在他眼里,流光溢彩得好看,他似笑非笑着:“外面这么大雪,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?”

  纪菱染还愣着。

  他伸手,在她脑门轻轻戳了一下:“怎么,傻了?”

  她回过神来,做了打从出生以来最大胆的一件事,扑过去,抱住了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霍常寻被她撞得往后退,连扶住她的腰,嘴角的笑溢开,揉了揉她的头:“不是说了嘛,想你了。”

  她埋头在他怀里,笑了。

  一个多月没见,霍常寻也想她想得紧:“什么时候下班?”

  “还有半个小时。”

  他看了看时间,快十二点了,外面大雪纷飞,越到深夜越冷:“能不能提前走?”

  纪菱染想了一下:“我去请假。”

  领班批了她的假,她说家人来了,领班体谅,让她明后两天也别去上班了,她笑着说好,道了谢,领着霍常寻出了清吧。

  外面风雪交加。

  霍常寻撑着伞,把她拉到怀里:“冷不冷?”

  纪菱染打了个哆嗦,看他衣服穿得少,便说:“不冷。”

  霍常寻捏了捏她冻得发红的鼻子,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,将她整张脸裹住,就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:“不冷也给我戴着。”

  她眼睛弯弯的,让他牵着,走进了风雪里。

  到住处已经很晚了,雪小了一些,她租在了一个老式的小区里,隔出来的单人间在二楼。

  “到了。”她低头,在包里掏钥匙。

  霍常寻看了看老旧的门和楼道,眉毛拧在了一块:“你就住这里?”

  “嗯。”

  纪菱染开了门,拉他进去,把暖气和灯都打开。

  进去后,他心里更堵了:“还没家里的卫生间大。”顶多二十平,小得他都伸不开腿,怪不得平时视频的时候,她都不给他看屋子。

  纪菱染把包包放下:“够住了。”

  这么苦着她,他心疼。

  心情很郁闷,他把外套一脱,扔在了她身上:“早晚是我的人,非跟我倔,咱家钱多,你给我省什么?”他真有点生气了。

  纪菱染把他的外套挂在墙上,岔开了话题:“你吃饭了吗?我给下面条。”

  霍常寻箍着她的腰不撒手:“我不想吃面。”

  “那想吃什么?”

  “想吃你。”

  他捧着她的脸就亲下去,亲得狠,她招架不住,腿一软就往下滑,他直接托着她的腰,把她放在了床上,整个人压下去,唇舌纠缠,发出轻微的声音,这样亲昵,还是不够,吻顺着唇,到了脖子,手绕到她后腰,从毛衣的下摆钻进去,摸到了她里面贴身的衣服。

  情到深处,彻底失控。

  纪菱染眼里迷离,推拒的力道也软绵绵的:“别……”

  他把她抵在了床头,抬头,眼眶微红:“染宝,”他俯身在她耳边说,“难受。”

  她突然不动了。

  霍常寻抬眸看她的脸。

  她目光很亮:“霍常寻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她脸颊通红,像打了一层绯色的胭脂,声音细细小小的:“今天算我们交往的第一天。”

  她知道的,她很喜欢他,他这么坏,她很怕不得善果,可是……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呀。

  霍常寻笑了:“嗯,记住了,以后要庆祝的。”

  她细细的手腕,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
  他身体压下去,吻落在她锁骨,室外冰天雪地,室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。

  他还是怕她冷到,把她放在了被子里,他覆在她身上,被子覆住他们,距离越贴越近。

  她突然睁开眼:“等、等等。”

  霍常寻继续:“等不了。”

  她声音越来越小:“没有那个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犹如一盆冷水突然兜头浇下来。

  霍常寻眼睛都红了,咬了咬后槽牙,从床上爬起来,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:“我去买。”

  楼下就有便利店,霍常寻十分钟就回来了,拆了盒子,他用牙撕开了包装袋,叼着,手摸到皮带,迅速把衣服都脱下来,扔在了床下。

  “要关灯吗?”他问。

  纪菱染害羞,躲在被子里:“要。”

  他笑了笑,把灯关了,钻进了她的被窝,不过一会儿,就折腾出了一身汗。

  “染宝。”

  “嗯……”

  他声音越发沙哑,轻咬着她耳朵:“什么感觉?”

  她用力抱着他,羞得说不出话来。

  和以前每一次都不一样,大概,因为两情相悦。

  后半夜里,房间里安静了。

  她声音很干,有些缺水:“常寻。”

  霍常寻还没缓过来:“嗯。”

  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。

  他猛地抬头:“你说什么?”

  房间里很暗,只有窗外漏进来的一缕路灯,昏昏沉沉里,她看见他眼眸灼灼发光,那样深邃的凝视:“染宝,你再说一遍。”

  她抱住他汗湿的身体:“我爱你,”她说,“霍常寻,我爱你。”

  一句话,把他刚熄下去的火,又引燃了。

  他抱着她,翻了个身。

  “明天给你换个床。”

  她不解:“没坏啊。”

  霍常寻把她拉过去,跟她接吻,含含糊糊地说:“太响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这个床有点老旧,他一动,就响……

  霍常寻在斯林顿待了两天。

  这两天,正好是周末,纪菱染基本没有出过门,厨房、浴室、书桌,甚至那个不到一平米的窗台,他们都试过。

  她自然是害羞的,只是霍常寻磨一磨她,她就依了。他才知道,原来她对男朋友这么纵容,不像之前的她,又倔又不听话。

  霍常寻走后,还是那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,她突然觉得空荡荡的。或许因为关系更近了一步,之后的一个月,霍常寻的电话更勤了。

  十月,斯林顿的雪还在飘,霍常寻说等月底了过来看她,算算时间,她已经来斯林顿快三个月了。

  突然想到什么,她着急忙慌地去翻日历,然后起身去了药店,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袋东西。

  霍常寻在陪陆启东喝酒的时候,接到了纪菱染的电话,原本应该是她上课的时间。

  他一扫阴郁,心情就好了:“染宝。”包厢里太吵,他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,“怎么这个点打电话过来了?是不是想我了?”

  “常寻。”她声音细细的。

  “嗯?”

  “我可能,”她似乎欲言又止,迟疑不决了很久,才继续,“可能怀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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